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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暴力療養師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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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暴力療養師15

誰也沒想到一只小小的貍花貓竟然是天一階的怪物。

林殊忍不住問:“你這是活了多少年才到天一階?”

餘凡代為解釋道:“階級和年齡並無關系, 是靠上天賜予的,她生下來便是天一階的怪物,所以即使活了十幾年, 也是天一階。”

“有的怪物就算活上幾百年都不可能從低階越升到天階。”

林殊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你打算用什麽辦法救她出去?”

貍花貓剛要說話,一向寡言的餘凡卻立刻接話道:“我這輩子沒見過幾只天一階的怪物, 好不容易這麽近距離地看到, 起碼讓我長長見識吧?”

貍花貓看了餘凡一眼:“你看不了,會影響我施法。”

“我的尾巴可充作魂魄, 只要她註視並握住我的尾巴, 尾巴便可以幻化她的魂魄進入她的身體,而她的魂魄寄存於我的一根尾巴中。”

“我可大搖大擺地將她帶出山莊, 再找一具軀殼做魂魄容器便好。”

“三月過後,尾巴幻化出來的魂魄會自然消散,屆時她的身體狀況與病死無異, 也就不會牽連到其他人。”

“我這樣說,你可懂了?”

所以倘若餘凡和林殊等人在場, 幻化出來的魂魄就會雜亂不堪,不能與女子的軀體很好融合。

不知為何, 林殊覺得貍花貓說話的時候似乎看了自己好幾眼。

餘凡:“明白了。”

既然這樣, 她們也就不需要多留了。

臨走前,女子又求了林殊一件事。

女子將自己大部分的財物交給了林殊,懇求林殊把這些東西埋在南山的某一處,等到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軀殼,就可以去取這些錢財。

林殊沒見過這麽多名貴的珠寶首飾, 但她也知道這些東西是她幾輩子都掙不到的。

林殊猶豫:“你真能放心交給我?”

女子一笑:“大人不是貪財之人,我看得出來。”

林殊心裏嘀咕, 她倒是真想做個貪財的人,可惜她有道德底線,這錢私吞了還真就過意不去。

幾人很快跟女子告別,離開了山莊,林殊帶著女子“賞”給自己的財物,站在山莊門口,頗有些惴惴不安。

“不會有人跟著我吧?”

“當然有的。”餘凡語氣自然。

“我會護送你一段,直到沒人再跟著你為止。”

林殊感動:“你對我這麽好?那要是一直有人跟著我,你豈不是要一直護送下去。”

餘凡果斷:“不可能。”

“雖然有人會貪圖你的財物,但大家總歸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且大家都不知道你箱子裏到底有多少東西,跟太久也挺不劃算的。”

林殊聽完分析覺得也有道理,連連點頭。

“那就辛苦你了。”

餘凡:“說這些做什麽,走吧,把那些跟屁蟲甩掉後,我會搖動樹枝提醒你,屆時我也會離開。”

相逢陌路,終歸要回到陌路。

林殊往南山而去,花了兩個時辰甩掉了身後的跟蹤的人,聽到餘凡晃動樹葉的聲音。

林殊擡起頭,看向周圍一片郁郁蔥蔥。

“不下來見最後一面嗎?”

只有風聲回答林殊。

林殊笑了笑。

“再會。”

“再會。”

仿佛林殊的回聲傳來,林殊沒有回頭看聲音傳出的方向,帶著赤烏堅定地朝前走去。

赤烏跟在林殊身邊,蹦蹦跳跳,身上穿著的是女子賞給她們的衣服,有宮裏的嬤嬤代為裁剪,變得十分合身。

綢緞是亮面的,在不同光線下展現出不一樣的顏色,赤烏很喜歡鮮艷的顏色,更別提還能變色,更讓她愛不釋手了,穿上就不想脫下來。

於是林殊又花錢跟嬤嬤買了另一套,可以換著穿。

在林殊無微不至地調養下,赤烏的頭發和耳朵毛也比之前好多了。

發質不再像從前那樣幹枯打結,耳朵毛也十分順滑,摸起來手感更好了。

赤烏腰間綁著銀骨鞭,林殊還讓山莊裏的工匠在末端鑲了一個環,掛上林殊親手編織的紅色流蘇,隨著赤烏的蹦蹦跳跳,流蘇也跟著前後搖擺,好看極了。

“娘,是這兒嗎?”

赤烏找到了那棵大榕樹,這是貍花貓告訴林殊的地方,大榕樹下有一壇窖藏許久的老酒,能換不少銀子。

林殊還跟女子商議了一下,決定把女子的財物埋在這裏,也方便找到。

林殊帶了一路的鋤頭終於派上了用場,不出一刻鐘就刨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像是石板又像是箱子。

林殊把上面的土吹幹凈,果然是個箱子。

赤烏便把箱子拿了上來。

打開箱子,裏面是一個酒壇。

但拿起酒壇時,林殊卻覺得格外輕松。

“這裏面真的有酒嗎?”林殊疑惑地搖了搖壇子,裏面一丁點兒水聲都沒有。

赤烏盯著壇子:“我也覺得沒有。”

林殊試探著:“要不我們的打開試試?就算貶值了也貶不了多少吧?”

林殊不懂,赤烏當然更不懂,林殊說什麽都是對的,她只管點頭。

於是林殊撕下了上面的紙,又交給赤烏,赤烏稍稍一用力就扭開了罐子。

裏面果然一絲酒氣也無,兩人湊近往裏一看,黑漆漆的一片。

赤烏膽子大,直接伸手進去。

下一秒抓出來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它還在赤烏的手裏動來動去。

林殊戰術後仰,一臉震驚。

“這、這不是貍花貓的尾巴嗎?!”

它到底有多少條尾巴啊?

赤烏:“那它也能幻化魂魄嗎?”

林殊冷靜下來:“說不定有這個效果。”

所以貍花貓一開始想要送給林殊的就是這條尾巴,而不是酒。

這條尾巴並不起眼,體積又小,可以隨身攜帶,必要時可以當做底牌。

這相當於給了林殊第二條命。

林殊有點受之有愧了。

赤烏歪了歪頭:“貍花是不是早就準備要帶貴人離開?”

林殊一楞。

對啊。

貍花貓當初說要給林殊這壇“酒”的時候,並不知道女子是否願意跟著橘貓離開,也沒有預知到她們在後山一會。

即便如此,貍花貓也沒有告訴林殊這條尾巴的使用方法,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林殊不識貨。

她好像早就知道以後有機會讓林殊明白尾巴的使用方法和重要性。

所以……

貍花貓從跟林殊餘凡她們約定好後,就打定主意要帶女子離開了?

她並不著急教林殊使用方法,因為林殊遲早會知道的。

難怪貍花貓說使用方法的時候看了林殊好幾眼,是在暗示她好好聽著呢。

還好林殊沒走神。

至於貍花貓為什麽要這麽隱蔽地暗示……

估計是因為貍花貓對餘凡不夠信任。

大部分時間餘凡都是唱白臉的那個,而林殊則扮演紅臉在其中調和,貍花貓擔心餘凡得知酒壇裏的東西後會跟林殊爭搶,倒也不無道理。

不過就算林殊真的和餘凡一起挖出來了這條尾巴,林殊也不會想著獨占。

林殊擡頭看向周圍,風定樹靜,餘凡早就離開了。

林殊把尾巴重新封進酒壇裏,放在身後的竹筐中,又把女子的首飾財物都放在箱子裏。

赤烏將箱子放回土坑中,兩人又重新蓋上了土掩埋好,再找些落葉鋪在上面,從外面看一點兒也不像被挖開過的樣子。

做完這些,兩人便重新上路了。

學習到真本領的赤烏比之前更加熱愛捕獵,不再需要林殊為她的口糧問題而操心,赤烏現在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赤烏每天都能抓到兩只以上的獵物帶回來和林殊一起吃飯。

林殊則負責料理食材。

她們連著翻過了幾座山,不知經歷了多少個日夜。

林殊一開始還會記錄時間,但有幾天忘記之後日子就亂了起來。

不過林殊能從赤烏開始重新生長的尾巴得出結論——至少有一個月了。

這天她們早起收拾好帳篷,天上開始飄雪花。

赤烏擡起頭,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臉上。

她的眼神跟隨著天空中的一朵雪花搖晃,雪花落在她的鼻尖,赤烏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擦掉眼角的眼淚,揉揉鼻子,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暖。

赤烏楞了一下,原來是林殊在給她戴圍巾。

“瞧見沒有,這就是要到冬天了。”

“天冷了,可不能像之前那樣胡鬧。”

林殊一邊假裝生氣怪她一邊又因為赤烏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本就是秋天了,河水都涼了起來,林殊不讓赤烏下水,赤烏還覺得不高興。

林殊第一次感覺到孩子叛逆時家長的無奈。

好在赤烏氣性小,自己不高興一小會兒就把自己哄好了,又樂顛顛地跑到林殊身邊烤火。

這是赤烏今年第一次感覺到冷。

赤烏看向林殊:“我在村裏,冬天有稻草鋪窩。”

林殊:“很冷吧?”

赤烏點頭:“稻草不暖和,我都去旁邊的狗窩睡。”

林殊只覺心酸。

赤烏又說:“狗狗好,給我讓位置,還讓我貼著它睡。”

“但是前年它就沒了。”

“被姓錢的和耀祖吃了,一人一半。”

赤烏沈默下來。

和林殊相處久了,她逐漸知道了什麽才是正常的生活方式,原來她之前經歷的那些事,都是不公平的。

從前她回憶起過往的種種,似乎那些年,潛意識在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好像她天生就該受這麽多苦。

但現在,赤烏覺得自己心裏有一股火。

她多想像能控火的墨陽一樣,把心裏的火放出來。

可赤烏隱約害怕,如果她真的放出心裏的火,整片森林都會化為灰燼。

赤烏不想傷害森林,森林對她很好。

赤烏也不想傷害娘,她無法控制這火勢,萬一燒到了娘身上,赤烏一定會很難過。

所以,赤烏選擇壓滅心裏的火。

她還是會忍不住回想之前的日子,還是會忍不住念叨出來。

她知道娘永遠不會對她的喋喋不休感到厭煩,娘就陪在她身邊,聽著她刻骨銘心的碎碎念。

但說著說著,赤烏就會沈默,她愛娘親,但她害怕自己再說下去,會控制不住心裏的火燒起來。

赤烏頭上一暖,林殊摸著赤烏的耳朵,語氣溫和:“過去了。”

赤烏搖搖頭,又蹭了蹭娘親的手心:“娘,我也想過去。”

赤烏忍不住有些委屈。

她也不想一刻不停地回憶,但好想她走得越遠、知道得越多,身上的那根線就纏得越緊。

沿著這根線一路尋過去,就會尋到那個村子,那道高高的院墻,那根長長的鐵鏈,拴住她的腳踝。

她掰開了鐵鏈,在白鳳鎮斬斷了腳鐐,但那根線卻永永遠遠地拴在了她身上。

她該怎麽擺脫呢?

赤烏湊近林殊懷裏,林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過不去的話,就先不過了。”

“忘不掉的事情,咱們也先不忘。”

“你還記得餘凡說的話嗎?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你現在無法忘記,卻逼著自己忘,不過是暫時性地逃避回憶罷了。”

“如果我們逃避,過去就戰勝了我們。”

林殊溫暖的雙手托起赤烏的臉,赤烏的臉有些冰涼,似是因為獸人體質原因,赤烏的皮膚總是涼涼的。

但赤烏喜歡溫暖的東西,就像現在托住自己臉龐的雙手。

“你想被那些糟糕的回憶戰勝嗎?”林殊輕聲問。

赤烏搖頭:“我不想。”

林殊莞爾:“那就不要逼自己。”

“你不開心就找我說話,找我聊天,娘親永遠在你身邊,只要你找我,我隨時都能出現。”

赤烏抱住林殊的腰,把臉埋在林殊的衣服裏,只覺得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平和下去。

這就是她熄滅火焰的方法。

她的娘親是萬能的解藥。

雪下得不大,但一直在下,走了一上午,快到山頂,赤烏的鬥篷上也積雪了。

林殊快走幾步來到赤烏面前,幫她抖掉頭頂的雪。

回過頭時,突然看到了山那邊的一個小鎮。

林殊立刻拉著赤烏往山頂走,站在最高點往下看,一片繁榮昌盛、一望無垠的人類聚集地出現在面前。

鎮子一個挨著一個,寬敞平緩的大街道,縱橫交錯的小巷分隔開一個個方塊形的院子,靠近兩邊山林的是農田,被劃分得亦是整整齊齊。

再往遠看,有一道城墻,裏面就看不清了。

算算日子,大概也該到了林殊和赤烏的目的地——率鳳新城。

兩人很快下山沿著最寬敞的街道走進最近的一個小鎮。

一進鎮子,周圍的聲音頓時繁雜起來,熱鬧極了。

而最讓林殊感到驚喜的是,這裏的每一個人身邊幾乎都有一只獸人或者怪物。

他們跟在人類身邊,時不時還跟人類有眼神和肢體接觸交流。

這些人並不全是獵手,很多人一看就是普通百姓。

而正是林殊想要的氛圍。

林殊和赤烏上午沒有吃飯,正饑腸轆轆,走到路邊攤坐下,沒有任何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在這裏,獸人和人類坐在一張桌子旁的景象隨處可見。

兩人坐下後,也沒有小二迎接,只有一只瘦瘦的猴子跳上了桌子。

猴子手裏拿著一本小冊子,上面印著菜名。

而老板站在大鍋前面,朝兩人笑了笑。

林殊會意,拿起冊子,跟赤烏一起看起來。

赤烏跟林殊相處的這一段時間,林殊一直在教她認字,赤烏學得很快,如今菜單上的字已經能認得差不多了。

林殊看向赤烏:“想吃什麽?”

赤烏舔舔嘴唇:“都想吃。”

總共也不超過十個菜,而且攤上的盤子都不大,赤烏現在的食量越發驚人,想來是不會浪費。

於是林殊大手一擺:“全都來一份。”

猴子眼睛一亮,朝天仰頭嚎了兩聲以示高興,又回頭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三個球。

下一秒,竟然站在她們前面的桌子上開始了雜技表演。

這一表演吸引了不少路過的人,有熟悉這家路邊攤的人笑著說:“小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表演的。”

看來是林殊點的菜太多,小金表演個雜技以表感激。

紅色的球被扔到半空,一個個來回反覆接住、又重新扔上去。

表演結束,小金朝著兩人鞠了一躬。

而此時老板的菜也做好了,老板把飯菜一道道端上來,依舊是咧開嘴笑了笑,沒說話。

林殊這才意識到,這位老板不能說話。

見林殊驚訝,剛才看雜技又坐在一旁等菜的人笑著解釋:“這家老板不僅不能說話,還聽不到呢。”

林殊一楞:“那他怎麽知道我點了什麽菜?”

客人指了指小金:“看小金的反應就知道了。”

每道菜小金都會有不同的反應。

林殊恍然大悟,又感慨萬千。

這樣寬松的風氣真給了獸人和人類無限可能。

林殊和赤烏很快吃光了飯菜,多付了十幾蚊錢,小金高興得又連著嚎了好幾聲。

林殊笑著揮手跟小金和攤主告別。

走出去不就,赤烏問:“我能不能也靠這個掙錢?”

林殊:“你也想學雜耍?”

赤烏面露難色:“不想,但是我想掙錢。”

或許之前送邀請函的男人為救女兒傾家蕩產的事情在赤烏心裏留下了莫大的陰影。

一開始赤烏的反應還沒這麽強烈,最近赤烏懂的事情越多,越來越意識到錢的重要性。

林殊笑著摸摸她的頭:“不用著急,你可以慢慢找,找到一個你喜歡的、想做的事情再去做。”

林殊現在手裏有六百兩,足夠在這裏買一個小院子了。

如果兩人不生病,足夠她們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赤烏:“那我如果喜歡不掙錢的東西呢?”

林殊:“那有什麽的?只要你不揮霍,我們手裏的這些錢還是足夠用的。”

赤烏抿著嘴唇:“什麽算揮霍?”

林殊一頓。

赤烏該不會真的對什麽過於昂貴的東西感興趣了吧?

下一秒只見赤烏猶豫掙紮著問道:“每天吃兩只雞,算揮霍嗎?”

林殊笑出聲:“不不不,這個當然不算!”

赤烏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她渾身輕松地擡頭看向林殊:“那我就慢慢找,只要不亂花錢,娘就讓我去做,是嗎?”

林殊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等我們找到合適的地方定居下來,你就可以開始各種嘗試了。”

“到時候你還會結識各種人,各樣的人類和獸人朋友。”

赤烏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們什麽時候定居下來?”

林殊:“先別急,我們先進了率鳳新城再看看。”

剛才林殊在路邊攤跟其他和客人聊了不少,打探到了許多信息。

果然如林殊所料,那片高高的城墻圍著的就是率鳳新城。周圍的鎮子都在率鳳新城的管轄之下。

林殊問裏面怎麽樣,客人只說很好,但卻不細說。

林殊也從客人的態度裏感覺到一絲奇怪。

誇人好和貶人惡都是能說出個一二三四的,怎麽會有人提起率鳳新城,只說好,卻說不出到底怎麽好的?

就算林殊不在城裏定居在周圍的這片小鎮裏定居,但小鎮終究是歸率鳳新城管轄的,如果中心城有問題,周圍的鎮子怎麽能幸免呢?

所以林殊得先進城去看看到底怎麽一回事才行。

林殊直接帶著赤烏走向率鳳新城的城門,城門口有守衛看守,林殊便拿出了自己的印章。

這個印章是當初餘凡給自己的,說是能夠證明林殊已經加入了救世工會。

看守看見了救世工會的印章,立刻變得討好起來,整個人都矮了好幾分,一路點頭哈腰地讓林殊進城,還親自給林殊開門。

這樣的態度是林殊這一路都沒遇到過的。

林殊更覺得奇怪了。

按理說,在這樣人類與獸人能夠和平共處的地方,獵手的作用應該沒有那麽大才對,大家不需要管束獸人,也不需要大規模獵殺怪物。

這裏的丹核買賣也並不很多,在率鳳城外,林殊幾乎都沒有看到有人販賣和求購丹核。

這樣一來,獵手應該並不是一個很吃香的職業。那為什麽這人看到了獵手就好像看到了財神爺一樣?

林殊心中奇怪,很快帶著赤烏進了城。

城裏的氛圍跟城外並沒有太大的差別,街道上仍然是人和獸人同行,一片祥和的景象。

只是……林殊一進城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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